> 他成为了新规【生死勿论】的云起被抬走后,本来还有些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演武场,喧哗了一下后就彻底陷入了死寂。
下一个会是谁呢?这是笼罩在参加小堂考的每一个弟子心里的阴霾。
虽然大家心里早有心理准备,但出于【毕竟是同门】的安慰,潜意识或多或少都在淡化这个可能性带来的恐惧,可如今不过是云起,有些担忧起来。
毫无疑问,造成这个惨剧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他担心出了这等事,母亲要是询问起来,万一发现了姐姐的不妥之处从而让他的事情败露了,那么他就万劫不复了。
他走到韩云梦身边,低声地说了句:“跟我来。
”众人均以为弟弟是要安抚自家姐姐了,看着两人僵持一会离去,也未生疑虑。
——“你担心什么?会被母亲发现你做的龌龊事?”“嗯。
”“……”映月轩,韩云梦的闺房内,韩云溪刚关上房门,没想到刚刚还是失魂落魄模样的韩云梦,居然瞬间冷着脸,凤眉一挑,先行发难起来。
发新地址5678…只是她不曾想到弟弟居然直接承认了,结果路上针对弟弟狡辩而提前准备应对的话语全然是做无用功了。
“嘿嘿,姐姐莫不是想反过来要挟弟弟?”韩云溪什么人,他自然看出了姐姐肚子里的小九九,嘿嘿一笑,直接拆穿姐姐的意图,然后抢在恼羞成怒的韩云梦欲出言针锋相对之前,说了句:“师弟就这么命丧同门之手了。
”韩云溪这句话却是连消带打,一方面提醒姐姐五纬丹的重要性,一方面又从道德层面打击了姐姐。
而韩云梦只能继续沉默不语。
正如弟弟说的,她的确有些不太适应自己短时间内就拔高了一筹的内力,那一脚她原以为章云起能招架住的,没想到那内力奔涌过去,却是突破了章云起双臂,点在了对方的胸口上。
而章云起为了招架这一脚,内力大多灌注在双臂之上,内力回流不及,胸口防御浅薄,就此一命呜呼。
但章云起的死对她的打击并不是很大。
死在她腿下的人不知凡几,哪怕这个是自己的师弟,对于平时根本不善交际也不喜交际的她来说,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
她现在恨不得一脚踹碎自己亲弟弟的心脉,失手杀了个师弟又算得什么。
于是她很快就反唇相讥:“既然生死勿论,只怪他学艺不精,可怨不得我。
”然后哼了一声,继续说道:“说到底,你还是怕母亲察觉你的事。
”韩云梦来来去去这三板斧,但确实砍在了韩云溪的痛肋之上,他对姐姐的要挟全部建立在姐姐不会同归于尽之上,若果姐姐不管不顾把一切抖了出来,那一切都完了。
他无奈,只好也反唇相讥地反问一句:“姐姐难道不怕?”韩云梦再度沉默。
半晌,僵持住的两人,终于是韩云溪先开了口:“我们合作吧。
”“合作?五纬丹在你手上,你以此要挟我,我又有何资格与你谈合作?”韩云梦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服用五纬丹虽然能帮姐姐突破眼前的瓶颈,但因此造成经脉与丹田上的损伤,还要炼化那药毒,这可不是年功夫就能做到的……”“这些我自然知道,无需你告诉我。
”“姐姐稍安勿躁。
”“若说弟弟有方法能让姐姐服用五纬丹后,能迅速再上一层楼呢?”——离开映月轩,韩云溪并没有回总坛,而是直奔山下的盘州去了。
他要私会情人,同时解决一件至关重要的事。
到盘州城西郊别院,这次迎接他的萧月茹,除了宽松的衣裳内没有穿胸衣,行走间胸前那对庞然大物摇来晃去十分抢眼外,没再搞出什么别的幺蛾子来。
韩云溪进到内室在床边坐下,萧月茹双膝跪地帮他脱了靴子,待将一双靴子在床边放置一边后,却没有起身,而是双手按在膝盖处,继续跪着,并仰起头颅来,笑意吟吟地看着韩云溪。
这样的笑容让韩云溪觉得胸闷,气堵。
“干嘛跪着?”萧月茹那身子居然还在摇摆着,那对傲然巨乳在宽松的衣衫内不住地晃动着,雪白一片,下身襦裙也异常轻薄,让室内一时“春”光明媚起来。
萧月茹明显在挑逗韩云溪,但韩云溪脸上却没有多少欲念,嘴角牵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伸出手去抚摸着萧月茹那经过个把月修养又开始变得圆润嫩滑的脸蛋,心中感叹:为何习武之人大多醉心修炼,因为内力的好处并不仅仅是那能开碑裂石的破坏力,又或者让人飞檐走壁,最重要还能让人青春常驻,让自小开始修习内力的女子大多身材高挑,胸乳丰满,还让眼前这位年俞五十,饱受折磨的成熟妇人,那肌肤如二八少女般嫩滑,眼角那纹路也几乎淡不可见……
“公子不是过来责罚奴儿的吗?所以奴儿跪着呢。
”奴儿……韩云溪的脸一抽,叹了一
声,却不得不陪萧月茹把这出戏演下去:“云溪为何要责罚夫人?”“令母难道没有告知公子奴儿的事情吗?”“已然知晓。
”“那为何还明知故问?”两人说罢,一番对视,良久,韩云溪又叹了一声,转头望窗外,窗外叶落萧瑟,让他的心情也更加郁闷了。
又如此过了好一会,他直接起身将萧月茹从地上扶了起来,让那身材高挑的胡姬横坐于自己双腿之上,左手挽腰,右手将萧月茹衣衫扯开,攀上那雪白乳峰,开始揉按起来,说道:“你和我母亲说,要做我的妾。
为何?”“嗯……”萧月茹哼叫了几声,眉梢挑了韩云溪一下,语带不满地说道:“为何?上次不是公子让奴儿与公子以夫妻相称吗?难道公子对奴儿是虚情假意的?”“既然如此,那么为何夫人还唤自己做奴儿,还把云溪唤做公子?”“公子尚且喊奴儿做夫人呢,不是姐姐了么?”又一番唇枪舌剑的交锋。
终于,韩云溪不愿在戏耍下去了,一正颜色,手也离开了萧月茹的胸乳,把那衣裳整理好,说道:“我对此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
“公子真愿纳奴家这残花败柳为妾呢?”“我母亲已然答应于你,又岂容我愿意与否?”“说到底公子还是生气了。
”姜还是老的辣……看着萧月茹那如今荡出水的脸孔,韩云溪心中却是感叹万分,什么攻心为上,自己尚且没有出什么招,白白奉上四颗暖阳丹,对方居然已经一记杀手锏打在了他身上!发新地址5678…不过也怨不得韩云溪,当初他的确看出萧月茹动摇了,只是萧月茹毕竟是曾他母亲同为一派之主的女人,虽然落魄至斯,一身修为不服当初,但其心志之坚,心思之慎,稍加修养声息缓过来,即使是工于心计的他也难以随意拿捏对方。
“我只是想不明白,夫人为何做出这般决定罢了。
”韩云溪决定开门见山了,如果再拿过去那一套对待萧月茹,只会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接受了这个结果,一时间却有些百味杂陈起来。
他恋母,也恨母。
他恨母亲偏心,恨母亲没有给予他足够的关怀,但如今却是母亲帮他在萧月茹的事情上一锤定音,而且他多少猜想到了母亲的用意,此举是为了将来乱潮来临后他能有多一分的保障。
萧月茹微笑,说道:“既然郎君如此坦诚,那么奴家也不拐弯抹角了。
”又正色道:“奴家自然可以直接投奔太初门,与姜门主做交易,以客卿身份某得一席之地,但如今奴家乃是无根之木,料想如此也得不到什么好安置。
而郎君对奴家有所索求,是理所当然,奴家对此并无怨言,相反,奴家是真心感激公子,让奴家手刃逆徒是一,把奴家安置于此为二……”萧月茹说得真诚,韩云溪也异常感慨,他当初不是没有想过废了这两母女的修为,纯粹当y奴圈养起来,或者玩够了,直接作为魔教鼎炉卖到黑市,换取一些珍贵的丹药或者资源。
到底是他眼界过高,想要谋求更大的价值罢了。
此刻萧月茹像个温顺的猫咪一样,偎依在韩云溪怀里,手轻抚着韩云溪胸膛,那张充满异域风情的脸蛋搭在韩云溪肩上,吐气如兰继续说道:“也因此,只有与郎君捆绑在一起,你我才能互为依仗,奴家才能谋得更大的好处。
五年以内,奴家就是郎君的人了。
奴家的遭遇,郎君也清楚,所以奴家也没甚自持之处了,以后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干娘,那奴家就是郎君的干娘,郎君让奴家做郎君的女儿,那么郎君就是奴家的爹爹,郎君让奴家做一只牲畜,奴家就乖乖地做一只牲畜。
”“甚至郎君让奴家做那勾栏娼妓,那奴家为郎君招待恩客又何妨?”萧月茹这一番话,韩云溪是越听越心热,一想到这名成熟美妇在挨cao之际,口中叫唤着“儿子插死娘亲了”,或者异常违和又十分刺激地,明明是成熟艳福,嘴里却对他这个小她近乎三十岁的男儿叫唤“好爹爹,女儿被爹爹插得不行了,女儿要去了……”,又或者,赤裸着那丰满身躯,四肢着地一边汪汪叫着一边把头颅埋在地上的食盆吃食……。
可听到后面,萧月茹却愿意听从吩咐做娼妓时,韩云溪的心反而冷却了许多。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他听过,一个人能忍耐如此屈辱,所谋求的必然不仅仅是【更大的好处】这般简单。